。反倒是俏姐爱美,时常偷偷抓一点厨房的粗盐来擦牙齿,平日里攒了钱买一点胭脂一些头油,倒是唇红齿白,香风阵阵。
不过这香气月芍十分闻不惯。
浓烈而粗糙,太过于刺鼻。
她在裴家给裴珩熏衣服时用的都是各色名贵香料,大熏炉里熏出来的香氛又自然又微妙,绝不会呛得人打喷嚏,只会叫人被是有若无的幽香吸引的想要细闻。
这是贪慕富贵,还是书上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月芍也不知道,她只是已经不能习惯自己家这样的生活,也不习惯自己家所接触的这一档次男人。
裴珩是个英武又俊美的男人,除却天生的容貌,他平日里习惯不仅仅是将他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而是精致到极点。
胡子刮得干净和头发保持清爽不消说,每日里出门必戴冠,在家悠闲着也要插玉簪,随随意意的就潇洒又好看。靠近他时,她能闻到一股沁鼻的味道,那是幽香的松木味,微甜的白檀,清冽的冰片,糅合他自身体味,化作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男人味。
每当她被拥在裴珩的怀中,被这股男人味包围时,都会感受到阵阵颤栗和熏然。夜里在他情动激烈出汗时,那浓烈的男人味会变得更重,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