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冷临了然。
“呵,以上是督主的吩咐,本官也有话要对你说。”王取换了话题,主动将冷临的茶杯沾满。
冷临连忙道谢,这才说:“王大人有何教诲,下官听命便是。”
“客气了,咱们都是给督主办事,少不得要相互提点些。近日来你同那锦衣卫千户走得近了些,督主虽未说什么,但总是关注的。还有,本官虽不知前番那棚户区死者身份几何,但瞧督主的心思,怕是你我都万万碰不得的,莫再叫人去查,切记!切记!”王取好心劝慰,一是想拉拢冷临,二也是好意为之。
“下官明白。”冷临仍旧简单回答,心里却更加好奇。
王取见该说的话都已说完,轻松许多,此时吹来一阵山风,两人便散了,各自坐了马车回府。
冷临寻思着明日该去县衙一趟,既然督主已将案子接了过来,自然要去县衙接手一些资料。
婉苏将茶点摆好,见冷临还在凝眉细想,才问道:“少爷,那王大人也是西厂的吗”
冷临回转心思,坐正了说道:“是。”
“他是同知,按理说只在督主之下了,为何见了您还自称自己的名字?”婉苏虽不知冷临的官位,但看古阵与他平时的说话方式,显然也不会是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