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甜老头他们砸了破庙,又去毁那院墙,锄头不长眼,有的用力重了,便将地都刨了坑,竟现出许多布料。我看着奇怪,便叫他们继续挖,这一挖可不得了,竟挖出几十具腐尸。年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是最最腐臭之时,当场全都吐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尸体。”古阵记忆犹新,要说自己也见过不少尸体,但这般壮观,又是最最腐烂的尸体,却是少见。加之又未带避尸油,所以一连几日都不想沾荤腥。
婉苏听了也觉奇怪,想着冷临验尸的情景,为难问道:“你这回可莫叫我家少爷帮你查案,我还得跟着进那验尸房。”
“这回可不归我管,衙门来人接了,我打听到那些死者好像是上京赶考的举子,待再问,便好似断了消息,再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我寻思你家少爷或许晓得呢,便来问问。”古阵说道。
“没听他提起。”婉苏边走边说,两人来到书房外。
“他有什么能说出来!得问,不然他都会烂在肚子里跟进棺材。”古阵见书房门虚掩着,便跟着婉苏走了进去。
书房门一打开,便见晦暗的屋子里,一人身着亮黄色官服,正背对着两人,看墙上的字画。
听到声音,那人回头,正是冷临。婉苏只瞧了一眼,便觉呼吸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