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临同婉苏,欢快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婉苏大腿说:“姐姐,鲁先生病了,我今日不必去学堂了。”
“鲁先生病了,你怎这般高兴!”婉苏轻轻打在小豆子脑门上,嗔怪道。
“鲁先生也能休息休息,免得总是累得咳嗽。”小豆子摸摸脑门,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冷临。
“陆先生没给你们上课吗?不是说鲁先生身子不适的时候,都是他来上课吗?怎地变了样,坑我的银子。”婉苏不悦,还记得那日陆先生的话。
“陆先生也病了。”小豆子说完便跑开去,不顾后面李妈妈的追赶,不知野到哪里去了。
婉苏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冷临,心道这一大家子都是累赘,冷临心里定然烦得很。“少爷,奴婢给你烧洗澡水,歇歇吧。”
看着顽童、粗野妈妈、走来走去的下人,冷临忽然觉得这好似不是自己的家,再难寻到片刻的清净。记忆中的那个家不见了,不过倒不觉得厌烦,甚至有些新奇。“歇不得,即刻启程!”
连夜,冷临将那贺宝押上,赶往房山县。因白日里已经歇了,此时倒不觉得困倦,婉苏缩在车里,看着两侧黑压压的密林,再看冷临,正出神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整人的招数。
“小婉,你说,一个妇人若是得了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