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悬梁?”
“也成。”冷临晓得婉苏在玩笑,便回答。
“奴婢未带绳子。”婉苏说完便笑着关了门,手摸住门插,犹豫一番还是插好,不自在地回到床上,将被蒙住脸一动不动。
待情绪平缓了些,婉苏拉下被子透透气,只听得外面的冷临收拾了一番躺下了。仍旧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直到次日一早。
待婉苏出来后,冷临早已收拾停当。憨笑两声,忙跟着冷临出门。正准备到街上转转再去那戏园子,却见隔壁屋子站了许多人,手足无措的样子。
正是同邝贵一同来的胖子,劈头盖脸打了一个小厮的脑袋问:“这一晚上都没回来!你干什么吃的,此时才来回话。”
那小厮想是邝贵的,挨了一巴掌也不敢说什么,只低着头说:“少爷只叫我在外头把守,我想着少爷定是累极了便睡在里头,也就没去打扰,就在院子里冻了一夜。哪想天亮了还不见出来,小的就斗胆上楼敲门,春香楼姑娘却说,少爷他完事后子时正就从后门走了。少爷晓得小的在院子里等,若回了客栈定是叫上小的,可并未来,小的赶忙回来一看,这才找您拿个主意。”
“你叫我拿什么主意?你家少爷在此处可还有别的相好?”胖子急道。
“并无,我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