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身虐心罢了。
冷临点点头,走到婉苏身旁,伸手调整了她腕子的姿势。
“唉。”婉苏不由得叹息,想起王取注定了坎坷的情路,不住唏嘘。
“为何会叹气?”冷临好笑,问道。
“邝贵之死,虽说对于关碧儿算是件好事,但也会叫她受牵连。先是陆秉烛无端惹上无妄之灾,再是这邝贵死于非命,此后哪个还敢娶她。女子命苦,明明是男人的事,却总能同女子扯上关系。灭国,君王固然昏庸,但道德纲常之人却总能找出那么几个迷惑君王的妖女子,大做文章。”婉苏越说越来劲儿,不知是悬腕累的,还是情绪激动,小脸红扑扑的。“嫁去做正头夫人的女子尚且如此,何况那些丫头,身契别人捏在手的丫头,要你做通房便是通房,要你做粗活便是粗活,要你去服侍别的男人便服侍别的男人。”
冷临静静看着婉苏,喉咙动了动,心里似有所动。
“少爷,奴婢瞎说的。”婉苏是看到古阵对待芷草的态度,心有所想罢了,又见邝贵说要将通房换那昆仑奴,更是看透了这世间的女子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毫无尊严。
将笔洗取下,冷临默默坐回座位,思索婉苏的话。
“少爷,奴婢浑说的。”婉苏将手在冷临眼前晃晃,以为他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