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若叫老子发现有半句假话,立时取了来做尿壶!”
邝大头连道不敢,忧心忡忡地重重磕头。
审完了这三人,事情有了变化,原本可以确定的又有了疑点,原本不确定的却有了一定程度的可信度。如今看来,极有可能如邝大头所说,邝贵去了戏园子后再未出来。此时已近丑时,三人不敢停歇,连夜赶去戏园子。
到了戏园子,便见园子里里外外早已被衙役围住,水泄不通。进了后院,班子里的人都被集合在院子里,见冷临三人进来后,俱都抬眼看去。
冷临走到班主面前说:“你可问仔细了,第三日丑时前后,你这班人都在何处?”
班主连忙上前几步,哈腰抬头说道:“小的盘查了,第三日那日都在院子里,这几个累了两日了,吃了饭都早早歇下,未出这院子。”
冷临听了转身看去,只见昆仑奴兄妹俩正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便问:“恨不恨那日前来寻事的人?”
昆仑奴兄妹听不懂,班主赶忙嘀咕翻译了几句,那兄妹俩这才用力点点头,也嘀咕了几句。
“大人,他们说。”班主犹豫了一下,也不敢隐瞒,便硬着头皮翻译。“恨。”
冷临原地走动,一直盯着昆仑奴兄妹看,末了叫人去他俩的屋子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