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邝贵是何关系?”冷临问道。
“发小,发小。”张勇不时偷看梁祈,今日没少遭罪,挨了梁祈几板子,此时身上还隐隐作痛。
“好个发小,发小可会偷占人家的通房!想来你同邝贵的情分也不甚深厚!”梁祈冷笑道。
“不,小的与邝贵是好友,好友。”张勇生怕旁人说自己与邝贵有过节,忙说道。
“今日是珍珠班开戏第三日,第二日丑时正后,邝贵便失踪不见,你还报了官。第三日丑时初,邝贵死于非命,衙门是在天亮后才告知你的,却发现你早便宿在了邝贵房中,同他的通房欢好,莫不是你早便晓得邝贵已死不然怎会一丝畏惧也无,放心大胆地占了人家丫头!”梁祈将婉苏的意思扩充,句句逼问。
“大人冤枉啊,小的并不知情邝贵已死,是今儿天亮后才听衙役大哥说的。小的也绝没胆子做下那等事,只不过色胆包天,色胆包天罢了。”张勇吓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不住发抖。
“大胆j□j!莫不是早便晓得你家主子已死,这才同张勇做下那苟且之事!”梁祈凶光直露,恶狠狠看着张勇和邝贵的通房,咬牙切齿。
“民女不敢,民女真的不知。是那张相公说我家少爷答应了他,要将我给了出去,民女这才委身求全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