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了银子给他。”梁祈边说边一脸不忍,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就不愁吃穿,有些人使尽了力气也解决不了饥饱。但愿这世上可恶的人都死绝,剩下的人才能安居乐业,梁祈皱紧了眉头,跟着冷临进了偏庁。
一时间也没了什么活计,且已着人满城寻找,赏银也加到了二十两,只为寻那邝贵的人头。早有消息传到京城,次日一早,便听衙门口哭闹声不断,竟是邝贵家人找上门来。作为邝家独子,邝贵存在的意义重大,邝老爷失魂落魄地跑进衙门,身后跟着来不及梳妆披头散发的邝夫人。
“我儿!我儿在何处”邝老爷说完发疯似地抓着一旁书吏的衣领问道:“快带我见我儿。”
梁祈命人将邝老爷带去认尸,一行人也跟着进了院子,却离那验尸房一定距离。不多时便听里面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凄阵阵,直哭得肝肠寸断。梁祈慢慢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颌不做声,古阵也心有不忍,即便邝贵行为不端,但看一个老者这般痛苦,也是于心不忍。
直闹了有一个时辰,邝老爷被人架了出来,气息奄奄地对梁祈说:“老朽来时已看到榜文,二十两不够,再添到一百两,我来出,不就是区区一百两,不够的话我邝家有的是银子,悬赏我儿的……”竟再说不下去,老眼咕咕冒着泪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