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死后将头颅割下,绑了石头沉入河底。此后又匆匆返回,继续陪着古兄饮酒。事后为叫人误以为是劫财害命,便将邝贵随身携带之物埋在河泥里。”梁祈一口气说完,狠狠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胸中舒畅。
“为何要割了他的头!”冷临又问。
“自然是嫉恶如仇,难道你看得惯这种人渣!”古阵大声说。
婉苏扯着冷临袖角,深为梁祈可惜,祈求般看着冷临,希望其高抬贵手。
冷临仍旧不为所动,只漠然盯着梁祈,见其一脸茫然。
“凶器也沉入河底,想必细细打捞便可得,就此结案吧,梁某无愧!无悔!”梁祈刚说完,便见路口处车轮滚滚,原来是梁夫人带着幼子赶来,一到了近前便下车怆然而立。
“相公!相公!您这是为何!”梁夫人拿着一封信,难以置信地看着梁祈,牵着的儿子也是哭嚎不断,鼻涕眼泪脏了满脸。
“将孩子好生养大,我已写了休书,你们不会累罪的。”梁祈眼泛泪光,一扫方才狠厉之色,看着幼子情不自禁,泪便滚落下来。
“相公,为妻生是梁家人,死是梁家鬼!绝不会弃相公而去,我们的孩儿也是有骨气的,虽不知相公你为何要与我母子划清界限,但我母子却是不会这么做的。”梁夫人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