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意,但失去唯一的儿子,全家也活不下去了,又上前与撕扯。
“少爷!奴婢有话要说。”婉苏跑得满头汗,气喘嘘嘘地说。
冷临心情极差,回头看到婉苏,这才缓和面色走过来。
婉苏拉着冷临袖口,翘脚低声说:“少爷,东瀛人穿木屐,是需用两根脚趾夹住布带的,听说他们还穿着一种奇怪的亵裤,腰上一圈布带,另有一段是从前往后绕到后臀的。”
冷临眼神一亮,继而又深深看了一眼婉苏,有些怀疑。木屐他是见过的,但却不知东瀛人的“亵裤”,眸子深邃地望着婉苏的眼,渐渐明亮起来的眼睛转而暗沉下来。
即刻命人搜查东瀛人曾经居住过的屋子,果然搜出了婉苏口中所说的“亵裤”,想起那具尸首身上的痕迹,俱可一一对上。
冷临只觉得豁然开朗,撇下邝家人便同王取匆匆赶往衙门。再次细细验过尸首,除了那些可以作为证据的痕迹,又发现这尸首的左手虎口处有几条旧疤,绝不是遇害那日才受的伤。因当时有新伤,便将这旧伤掩盖。
“这是用武士刀的,所以虎口处才有伤痕。我早便盘问过,邝贵是个手不能提的。看来初二那晚,回来取金银细软的并不是邝贵,而是欲假扮邝贵混进城的东瀛人!细作!居心叵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