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此时做出这模样,怕是无人会信。
冷临将袁任袁道唤来,查验之下果见两人手臂上也有伤痕,便道:“原来如此,有劳各位公子了。”
待袁家四子离开后,冷临将侯府一个婆子唤了来,是梁远侯身边的得力助手。
“将昨日你们家少爷们吃酒一事细细说来。”冷临是西厂之人,又是梁远侯亲戚委托的查案人,因此袁家上下都对他的吩咐照做不误。
那婆子听了忙说:“昨日天刚擦黑,五位少爷少有地聚在一处,商量今日侯爷笀酒一事,开始还没什么,可不知为何事,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亭子里瓜果菜碟给砸了一地,五少爷疯了似的,以往从未见过他这般,硬是将二少爷给推倒在地。三少爷四少爷动手将五少爷打倒,大少爷倒是没怎么发火,只拉架来着。”
“如此说来,便是那时的抓痕了?”待那婆子下去后,冷临自言自语。
“新伤叠在旧伤上也有可能,袁弼挣扎时抓破的新伤,叠在昨夜吃酒时的旧伤。”婉苏分析道。
“我的小婉聪明,嗯,也有这个可能,那么如今看来袁甲嫌疑最大。”冷临说道:“其余几个下人,虽说时间上允许,但都有两两互相在一起的证明,且臂上并无伤痕。况且,袁弼死了,他们并无好处,只有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