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姐眨眨眼,心道袁任还真是连找借口都找不妥,府里死了两个公子,爹娘一病不起无法理事,即使此时瞒着消息没有透露出去,日后也定会闹得满城皆知。此时做样子倒没什么,待他日满京城都晓得这段往事时,回想起侯府此时的做派,怕是不被唾液淹死也会被笑死。
袁六小姐不想做蘀罪羊,爹娘都病着,无法告知侯爷夫人,又不敢违逆了兄长的意思,便道:“妹妹上个月刚与王家小姐有了言语上的不快,并放言说要修养几个月,此番再办诗社,怕那王家小姐说道,四哥不如叫七妹妹办。”
“王大人是御史,虽不及侯府显赫,但也不能轻易交恶,况为兄与王家公子甚是较好,你怎地也得收敛些!”袁任听袁六小姐这些话,心里有些不悦。此番叫妹妹办这个诗社,为的就是通过王家小姐给王公子带消息,将那物事舀回来,以免被人发现给自己带来麻烦。
袁六小姐既与王家小姐有了龌龊,自然不能叫她以自己的名义来办诗社邀人,王家小姐铁定不会来的。袁任说完这些话,只好离开转头去了七小姐院子。
袁六小姐撒了谎,听了袁任的责备也不多话,低眉顺眼说道:“四哥说的是。”看着袁任离去的背影,袁六小姐微微勾起嘴角。若是连这点子风向都看不准的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