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抚摸女人的额头、鼻孔、人中。他已经记不清了,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轻柔地抚摸过老婆了,至少有十来年吧。可是,当他这次抚摸母老虎的面庞时,他突然害怕起来,惶恐起来,那原本应该温暖的肌肤已经没了温度,那原本应该有吸气呼气的鼻孔已经没了动静。
怎么会这么快,转瞬之间,就发生了这样天大的事情。
潘玉琳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两个人呆了好一会儿,还是钱坤先回过神来,他从沙发上抽下一条单子,将母老虎的身体盖上了,然后收拾了一下房子里的现金和贵重物品,拖着惊魂未定的潘玉琳狼狈逃窜了。
晚上九点左右,昏迷了几个小时的母老虎悠悠醒来了,她捂着后脑勺坐在地板上发了一阵呆,才慢慢记起了中午前后发生的事儿,嚎啕大哭了几声,挣扎着爬到电话机旁打了报警电话。
杜雨菲带队赶到现场,简单问明了情况,将母老虎送到了医院,在布置完搜捕行动之后,由于担心楚天舒的安危,才给他打了这个电话。
楚天舒听完,心情如车窗外的寒风细雨,凄凉悲戚,暗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第二天上午,楚天舒坐在办公室修改关于拆迁工作的建议意见,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他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