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球,累死了也是白搭,因为你站错了队!赢了球又怎样?能让人记住的也只有两类人,一个是进了球,尤其是踢进了制胜球的人。还有呢,就是在关键时刻把对方必进之球踢出来的那个人。”
谭广德和苏幽雨频频点头。
楚天舒接着说:“我们这些给领导做服务工作的,基本上就是防守队员,很难做踢进球的那个人,但是,我们肯定能做那个把对方必进之球踢出来的人。呵呵,扯远了,扯远了,老谭,喝酒,喝酒。”
谭广德二话没说,与楚天舒碰了一杯,仰头就干了,半晌才把杯子从嘴边拿下来,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他趴在桌子上哽咽道:“唉,我这半辈子简直是白混了,混到头发都白了,今天才刚刚混明白,可悲啊,可悲!”
楚天舒与苏幽雨对视了一眼,轻轻了摇了摇头。
谭广德猛地抬起头来,喊道:“来,小苏,把酒满上,我还得和小楚干一杯。”
楚天舒向苏幽雨使了个眼色,苏幽雨心领神会,拎起空瓶子,说:“谭处,没了,喝完了。”
谭广德把杯子在桌子上敲了敲,说:“再……再拿,去,喊服务员,再拿一瓶来。”
苏幽雨向楚天舒眨眨眼,起身出去了。
谭广德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