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敢么?”
说得楚天舒一缩脖子,遗憾地摇摇头,说:“那,那后来怎么收场呢?”
“后来,大概是声音太大了,惊动了山里的村民,他们看一大帮子男女光着屁股在那里大喊大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就报警了。派出所的所长带队去了,一看副县长在呢,吓得掉头就跑了。”
“那你舅舅是怎么知道的呢?”楚天舒盯着向晚晴问道:“你舅舅未必和副县长是同学,也参加了这次裸泳?”
“呸,胡扯。”向晚晴这回结结实实地敲了楚天舒一下,说:“我舅舅那时候就不在临江好不好?”
楚天舒本打算继续问,向晚晴却站了起来,走到水潭边,用狗尾巴草伸进水里搅动了几下,问:“哇,天舒,这潭里的水好清呀,深不深?”
“不太深,一米五左右吧。”楚天舒问:“你想干嘛?”
向晚晴说:“游泳呀。”
楚天舒说:“啥也没有,你怎么游?”
向晚晴说:“我们向县长们学习,裸泳一回不行呀?”
楚天舒说:“当然不行,这又不是十几年前人迹罕至,说不定就会有人闯进来,你不怕被人看见呀?”
向晚晴说:“我才不怕。看得见,摸不着。如果真有人闯进来,传到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