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请先点上烟,再听我解释好吗?”楚天舒又一次打着打火机,送到他跟前。
杨富贵点上烟,在楚天舒的手背上点了点,吸了一口,然后便看着楚天舒,等候他说话。
楚天舒坐到他跟前的沙发上,缓缓地说:“我年轻,说话喜欢直来直去。”
杨富贵笑笑,言不由衷地说:“呵呵,常部长说了,干部年轻化是大势所趋。现在年轻就是最大的优势。”
“杨书记,你也不老嘛。”楚天舒说:“我以为,人与人之间,没有绝对的谁行谁不行。各人的岗位都是组织定的,不合理是绝对的,合理是相对的。比如我,难道就我楚天舒最适合当南岭县委书记吗?绝对不是。正因为先有了那个绝对不是,才有了现在我这个相对的是。我要说,我这个县委书记也是这个特殊时期的特殊产物。”
“不,不能这样说。组织上看人肯定是准的。”杨富贵略微感激地说。
楚天舒接着说:“市委决定由我来南岭县任县委书记,这对我来说,是提拔重用,是好事。在党政机关里工作,谋求职务升迁,是人之常情,谁不想有个提拔的机会呢?所以我高兴。但同时我也知道,这高兴里含有别人的痛苦和牺牲,其中就包括你杨书记。”
话说得开诚布公,杨富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