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未动声色,问道:“欧阳老板,此话怎讲?”
欧阳锋苦笑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付家兄弟三人联手足以遮住南岭这片天,即使排除他在官场上的关系,也很难被人轻易击倒。几年前,颇有根基的一任书记,想借大通公司的一起车祸下手,结果呢,不到两个月,就落入了付家兄弟设下的陷阱,自动打了辞职报告。这还是因为他有点硬实关系,否则,他不可能全身而退。有此前车之鉴,楚老板要三思而后行啊。”
楚天舒若有所思道:“欧阳老板,付家兄弟哪里来的这个大能量?”
欧阳锋说:“付老大在南岭官场说一不二,付老二勾结黄老邪掠夺南岭县的资源赚了大钱,付老三勾结周伯通培植了见不得人的势力。这年头,当官的怕黑道,黑道怕公安,公安又怕当官的,付家兄弟三样都占全了,可以用的手段比其他人多得多。权搞得定的用权,权搞不定的用钱,权和钱都搞不定的就走野路子,多管齐下,所以,没有多少人能斗得过他们。”
楚天舒说:“欧阳老板,你倒是非常的清醒啊。”
“不错。和他们正面硬拼,我处于绝对的下风。”欧阳锋说:“周伯通现在的做法明显是要逼我出手,他好一举吃掉先锋客运,让我这一辈子的辛勤积累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