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活啊?”
他老婆骂道:“你个老狗卵子,在家里跟老婆耍威风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去找楚天舒,叫他把狗屁的改革收回去。”
“别以为没有可能。”常以宽说:“改革开放那么多年,各行各业,能改的都改了,唯有卫生教育仍然按兵未动。这两天,我翻遍了省市所有文件和有关材料,就没找到关于卫生系统改革的任何说法。只是楚天舒这个鸟人,做事偏激,喜欢走极端。”
于是常以宽开了灯,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你发什么神经?”女人没好气地骂道:“菜刀在厨房,裤腰带在门口,安眠药在床头柜,你要不想活早点去死,别折腾我行不行?”
“你才想死呢。”常以宽说:“我在找纸和笔,我要向上级告他们。”
“你告个屁!”女人坐了起来,说:“楚天舒是市委书记派下来的,付大木都惹他不起,你能告得倒他?”
常以宽被骂呆了,他说:“那你说怎么办?”
“找白存礼。”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他要不把你安置好,你就把他弄虚作假生三胎的事捅出去。”
常以宽爬上床,一拍老婆肥嘟嘟的肚皮,笑道:“嘿嘿,原来这里面装的不全是粑粑啊。”
女人把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