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说:“白县长,你逗我玩呢。这么一改革,我还当得了院长吗?”
“嘿嘿,老常,你是明白人。”白存礼盯住常以宽,压低声音说:“大县长说了,如果能让上面说句话,证明这个改革是错的,那就可以恢复原状,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院长。”
常以宽眼里冒出亮光,但转瞬即逝,他忧心忡忡地问道:“白县长,我听说,楚天舒在市里的后台很硬呢。”
“是啊,要不大县长怎么也为难呢。”白存礼说:“不过,市里不行,还可以上省里嘛。当然,要真正具有说服力,最好能用事实说话。”
“用事实说话?”常以宽两只小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琢磨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白县长,你的意思是……搞出点事来?”
白存礼点点头,说:“对。不是小事,是大事!”
常以宽问:“大事?什么事才叫大事?”
白存礼白了他一眼,说:“老常,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卫生院院长,不知道什么事叫大事?哼,怪不得老戴他们要赶你下台!”
常以宽的卫生院院长也没有白当,他当然明白,医院里没有比把病人治死了更大的事。他暗暗吃了一惊,惶恐地问道:“白,白县长,这恐怕不,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