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机会,你能帮耿县长吗?”
吴莎莎掩面啼哭:“姐姐,只要还有机会,还能,我一定能,一定能……可是,我怕……”
柳青烟安慰她道:“莎莎,你今年才二十一吧,还小呢,总不能靠这样折磨和糟蹋自己生活。莎莎,别怕,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回家,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一切重新开始,好吗?”
吴莎莎点点头,哽咽着说:“姐姐,我对不起耿县长,我也恨我自己,我恨死那么呼延非凡了,是他让我变成这么不要脸的……姐姐,如果能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这样!姐姐,你一定替我保密啊,如果我哥哥知道了,非打死我不行……”
做通了吴莎莎的思想工作,柳青烟带着她坐上了最后一班从广东飞往临江的航班。
马国胜把她们从蓝山机场接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两点。
吴莎莎如实写了一份材料,并且签字摁了手印,表示如果需要,她可以到派出所重新做笔录。
早上八时许,楚天舒拨打了聂老师的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刘副局长把电话打过来了,他明确告诉楚天舒,田局长同意案子可以重审,但希望楚天舒私下里和省纪委沟通好,不能因为案子的“失误”,处理朝阳分局和派出所的任何人。
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