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吃得很香,什么也没有说。
北方的气温降得快,如今外面寒风猎猎,穆云凌开了暖气,屋内越来越暖和,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的何宇滔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待穆云凌回过神要跟何宇滔谈事情时,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哎,何必呢?这话对自己说,也是对何宇滔说的。
洗了手,穆云凌回卧室搬了床被子盖在何宇滔身上。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去分辨谁对谁错。
只是,与何宇滔结婚?
穆云凌将垫子放在地毯上,自己坐了上去,开始对着何宇滔的脸容研究起来,就像对待他实验室的小白鼠向小心翼翼伸出手指轻抚上何宇滔的眼角的乌青。
不知道哪一部分是被他哥打的,他身上也没有药膏的味道,何宇滔不由叹息。
如果他悄悄把孩子去掉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边想边去医药箱里找药膏,他就爱收集药膏,没想到这会儿还真的能用上。
穆云凌是个温柔的人,他很少与人脸红,修长的手指从小瓶子中挖出点药膏抹在何宇滔的眼角,然后轻轻揉开,也不至于让何宇滔醒来,即便他醒来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睡得死沉的何宇滔刚开始还皱了皱眉,然后被揉得很舒服,脑袋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