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白鹭有点委屈的说。
“昏,”许默然被她这话逗笑了,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摸摸白鹭的头:“我那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你不要想太多,好好睡一觉,我处理好了公司的事,明天就带你出去玩。坐过摆渡没有?明天带你体验。”
白鹭嘴角弯了弯,“好。”‘
许默然亲亲她的额头,又回到电脑前开始了噼噼啪啪的敲键盘声。
白鹭第二天醒来时许默然还在熟睡之中,她睁开眼睛看了眼旁边的那个人,越看越欢喜,接着手情不自禁的抱着那人的腰肢,脸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她其实只是感动,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父不详的孩子,所有关于她爸爸的一切她妈妈都不曾向她提及,外公外婆在她还未懂事之时就已经驾鹤西去,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大四那年妈妈也离她而去,她已经很久都不知道有亲人是什么感受了。
这个人从此以后便是她的亲人她的家,结婚证上两人头靠着头,他是她的丈夫。
她的动作吵醒了熟睡的人,许默然被她吵得不行醒了过来,他看到白鹭头靠着自己的肩膀,这个动作让他觉得窝心,他伸手抱了抱她,鼻音严重:“起床了,吃了饭去鼓浪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