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桐噢了一声,继续专注着面前的杂志。过了一会看床上的那人动来动去,他当即会意,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尽量不看她:“那个,我给你提着瓶子?”
白鹭实在憋不住了,他知道了索性也不矫情,但是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里面解决、水声哗哗响,外面还站着个以前男朋友的场景,于是她说:“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叫个护士过来?确实不太方便。”
林桐说好,然后出了病房。
白鹭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涌来一股哀伤情绪,到了这种时刻,她才觉得原来自己还是那么的落寞,永远都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此难堪的时候,最最亲近的那个人却身处异处,想哭哭不出来,疼得眼泪直冒却没人心疼。
护士很快便来了,白鹭因为臀部受伤,所以身上只套着条裙子,这裙子还是她手术时林桐出去买的,裙子很大,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上身还有个外套。白鹭瞧了眼林桐,林桐便识趣的出了病房。
护士给她提着吊瓶,她走路还不太敢用力,因为真的太疼了。慢慢走过去,尴尬才真真开始,她手上挂着点滴,裙子里面的内*裤必须得小心又小心的扒下,否则碰到伤口就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