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林桐走后,许默然扶着白鹭起了床,站着吃饭。
白鹭看电视的时候,许默然就拿出手提处理公事,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对面的白鹭,像是在思考什么。
住院一个星期,只要不碰到伤口,白鹭基本上感觉不到疼痛感了。只不过月事到访,她总觉得非常不舒服。
住院第九天,也就是周日的晚上,许默然跟白鹭说:“我明天得去上班了,我给你请了个护工,可以吗?”
白鹭顿了顿,继而点头。许默然将她额前的头发扒到一边,有些抱歉的解释:“无尽之旅活动每周都有,好几条线交叉进行着,梁鸣去了现场,我得把关微博微信方面的文案执行。下个星期,要去上海开活动总会,我不能缺席的。”
白鹭不停点头:“我明白。”
许默然舒了一口气,这些天就她公司的人轮流来看了她,林薇一直在出差也没来,每天这间病房里面除了医生护士就他们两个在。他能感觉到白鹭的伤感情绪,她总是一个人看着窗外的古榕树发怔,然后会问他:你会不会觉得就我们两个人呆在这里很无趣?
他听得出来白鹭说话时的小心翼翼,她在试探他,想试探他会不会觉得她是麻烦是负担。事实上他最近真的很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