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没有了热闹的菜市场,也没有了喧闹的坝坝舞,有的只是宁静。喧闹都与他们无关了,关上门窗,仿佛世界都只有他们自己在动作发声。
那天跟许默然的不愉快后,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冷战,每天基本不说话,白鹭照常做饭洗衣服,许默然照常忙忙碌碌着。搬家的那天也没有什么东西,新家里面什么都是新的,白鹭就将两人的衣服生活日用品打包好,许默然叫来面包车,一次性将东西搬了过去。
将钥匙还给房东,站在城墙处,白鹭守着大包小包,许默然继续回家去搬剩下的行李。她又看了眼古老的城墙,碧绿的爬山虎,沧桑的壁画。许默然扛着大大的袋子走来,白鹭连忙将视线收回,两人在日落下,迎着光芒。
叫的面包车还没有到,许默然热得浑身是汗,他们没有叫多余的人来帮忙,本来东西也不多,两人就能弄好。白鹭拿着扇子,不停的给许默然扇风。许默然对着她笑了笑:“晚上想吃什么?要不要出去吃点好吃的来庆祝一下?”
白鹭怔了怔,似乎跟不上许默然的节奏,她记得这几天许默然都没有对她笑过,每天都寡淡着一张脸,也不主动跟白鹭说话。这时候看到他对着自己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许默然见她沉默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话呐,要出去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