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掉。
两人都在哭,一个是发泄似的大声痛哭,另一个是压抑似的小声抽泣。白鹭双手紧紧的握着外婆的手,那双手布满沧桑,粗糙羸弱,最开始握着的时候还有丁点的温度,渐渐的越来越冷,白鹭使劲的搓揉那双手,眼泪掉在手上,湿哒哒的。许默然这才伸手去拉白鹭的手,白鹭一把推开许默然,歇斯底里到:“你走开!外婆她只是睡着了,早上我还跟她说话,她还对着我笑来着。你走开,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看到别人对我笑了吗?你每天回来看到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已都快要忘记了你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医院,医生看着我也是,愁眉苦脸的。没有人对着我笑。只有外婆,她才会对着我笑。她怎么可以离开,她离开了我怎么办?”白鹭异常激动,许默然紧紧的抱着她,白鹭伸手捶他的肩,捶他的背,许默然也濒临崩溃边缘,狗蛋在旁边汪汪汪的叫唤着。整个屋子里面除了外婆是安静的,大家都在说话,都表现着盎然的生命力,白鹭哭得太多后来直接晕了过去。
白鹭醒来时,她的第一反应是立马起床跑到外婆的那个房间,床上空空的没有了人,她又在屋子里面到处找,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连狗蛋都不在。她连忙回卧室找到自己的手机,给许默然打电话,那边接的很快,她立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