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妈妈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她慌忙的蒙住眼睛,不想让林桐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可是无论怎样都止不住,电梯到了一楼,她几乎都忘记了要出去,林桐赶紧将她半拖半抱着拉出电梯,然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白鹭额头抵着林桐的胸膛,林桐的胸前很快便湿了一大片。
法国梧桐是这个小区常见的植被,秋天一到,梧桐的树叶便纷纷扬扬的开始散落,大风刮过,满地的梧桐叶子便铺成了一地的荒凉。林桐扶着白鹭从梧桐叶间走过,没有人知道,此刻这个女人正在承受着怎样的锥心之痛,也没有人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又在承受着怎样的压抑之苦。
林桐小心翼翼的扶着白鹭,白鹭眼神空洞,绝望的看着虚空的某处。她脑子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林桐将她安放在副驾驶座,弯腰将其扣上安全带,最后问白鹭地址时她就摇头,林桐没辙只得将她外套里面的手机拿出来,最后找到命名为老公的电话拨了出去。
那边一接通,他就将电话放在了白鹭的耳边,白鹭听许默然在叫她的名字,她才又想起来问他:“到底在哪里啊。”
“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么?”许默然又将地址重复了一遍,白鹭说知道了后挂断电话,林桐问她:“在哪里?”
“xx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