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染过一池香艳,就像被褥上垫的那层白单里的红花。一抹香甜气息。
    亮后,自然今儿就要歇业一天。
    竺玉有比正常人还要早起的习惯,天不亮就穿戴整齐,坐在屋里的小凳上看着窗外。直到鸡叫后,屠娘才醒。
    她睁眼时,就见竺玉坐在窗前,想起昨晚俩人的事儿,她羞得赶紧闭眼,假装睡觉。就希望这人什么时候能出了去,她才好起来穿戴衣服。
    结果一僵就是一个时辰,那人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她实在受不了了假装翻个身,睁了眼。
    “醒了?”他转过头一脸温文看着床榻上的人。
    “嗯...”她红着脸又问“你怎么在窗前坐这么久。”
    “我在想该叫你什么好。”他笑“总不该叫你姑娘,或者是...屠娘吧。”
    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这几日都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姓氏呢。听到对方居然为了教她一个名而在窗前苦恼这么久,心有暖流流过,她红着脸道“不介意的话,叫我邵烟就成。”
    “哪个邵,哪个烟?”
    她愣住,有些不知所措。这从小到大只知道自己叫邵烟,却不知该怎么写,到现在终是闹了笑话。
    见屠娘不回,竺玉心下了然,不动声色道“还疼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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