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她这心里打着鼓。眼看自个儿就要上场了,这人跑哪儿去了!
屠娘赶忙扯住在一旁看场子的大娘问“我家夫君呢?去哪儿了。”
大娘挥手一指“那边呐!刚有个亲戚骑马来寻他。”
屠娘紧张的望着那方,却不见竺玉的影子。心里隐隐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阵心浮气躁。
“亲戚?”她可从来没有听说竺玉有过亲戚,现下想来。好像连竺玉的什么事情都不知晓。就连“竺玉”这名儿,说不定也是风月场的花名儿而已。
屠娘好像觉得失了什么,被无尽的失落感填满了心。原来她有的,不过竺玉这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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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玉表情看不出喜怒,但背后握着的拳头却有些微微颤抖。
他面前这人,身穿一身大红衣裳,坐于马上。和颜悦色却又居高临下望着竺玉。
他像是悠哉骑着马儿散步,无意路过此地,和他打个招呼。可这马儿喘气声就能听出,并不是这样。
他不言,半句没说,转身就走。马上那人却像讨论天气般,漫不经心道“别来无恙啊,夜晓。”
竺玉身型一顿,头皮发麻。他最恨别人叫他这名,从入了小倌店那日,夜晓这名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