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却让他由衷的感到比王佩丰更深的恐惧来,因此老爷子冷血的眸子往他身上一转,他只以为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了,吓破了胆的他就再也不敢犟,抖着身子倒豆子似的老老实实的把原委挑拣着讲了一遍。可即使是吓破了胆子,他也没敢说出王佩嗪当时的作态,他以后还想在王家好好的过的话,是绝对不能得罪王佩嗪的。
老爷子越听越怒,一脚朝着王佩谷身上踹了过去,王佩谷惨叫一声,壮实的身子一弯,摔倒在地。
老爷子那样子又哪里像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孙子,冷血的让人心里发慌。一种由衷的恐惧挟住了王佩嗪的心,她心跳的几乎快要蹦出来,平时的机灵讨巧在这一刻都使了作用,只敢死死的咬住嘴唇,低头不语。
王老爷子看着萎顿在地上的王佩谷,又看着捂着脸吓得忘了哭的王佩丰,瘦弱嶙峋的脸上呈现逐一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何可为何不可为,莫不是我这一阵子病着,这家里头松散了起来,竟然就叫你们忘了?都给我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什么人可以动,什么人却是你们触犯一下都不能够的,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分清楚,一个个给我守好了自己的本分!脸,我给你们,你们有,不给你们,你们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