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山也忘记了恐惧,呆呆的看着坐在正位上王老爷子,袁老太太脸上的笑已经收了。
“老爷子,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您总得给咱们只应一声不是,这满厅满堂的有的是姜璃的长辈,有的是平辈还有晚辈的,您若罢了,姜璃这孩子毕竟还在上面坐着呢,这下面的孩子们一跪…”
王老爷子:“我说跪下,你们是听不见?非要让我请家法吗?”
王佩嗪忍不住了,泪盈于眶,“爷爷,嗪嗪做了什么惹您不开心的事了么,您…”
话没说完,老爷子毫无感情的视线一点点的移在了她的身上,那是一种刀口舔血后看尸体一样的眼神,王佩嗪的话堵在了喉咙里,眼里要掉不掉的挂在眼眶上,浑身蓦地打了个激灵!
“跪下!”老爷子怒喝,猛地站起身来,“我的话在这个家里已经不管用了吗?”
老爷子乍然暴怒,下面的人齐齐一哆嗦,再不敢讨价还价,膝盖一软错错落落的跪了下来,头低垂着,满是羞辱。
袁老太太这下子受不了了,脸一白,心里气的一抽一抽的疼,脸上却带着悲戚不解的愁容,咬着牙强撑出难过的样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您这不是在折姜璃的寿吗老爷子,有什么事您给咱们说说也行啊。”
说着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