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似乎结上了一层冰霜。
等段天谌醒过来后,她要跟他好好说说,光是在背地里阴人,那可是不行的,只会让那些人心无忌惮,以为他是有所束缚不敢光明正大的解决他们,怎么能够起到震慑的作用?要做,就该像她这样,大刀阔斧的摆一道。
也曾有人大喊冤枉,称“如此行为,无根无据,实在是难以服众”,更有些想要拼个鱼死网破的,直接跳起来指着顾惜若怒骂,说她草菅人命罔顾生死动用私刑,要上告御状请当今皇上来评评理!
顾惜若听了,也不过是粲然一笑,燃烧的火把下,她灿然的笑意里淬满了碎冰,鬼魅妖娆而森寒,看着那些妄图以各种“罪名”来使她退却的小喽喽,朱唇轻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不服?
行,查到你服为止;再不服,更好,打到你有气出没气进方才罢休。
她才不玩那些阴谋诡计呢,看见谁不爽,直接揍上一顿。段天谌不是说么?她的后台很硬,没必要隐忍不发,还搞得自己心里不舒服。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管他蒙面还是禽兽?
这一夜,估计除了西厢房的“纪大烟袋”,也就只有段天谌睡得香了。
到了寅时,该打的,已经打完了,该关起来的,也已经关完了,至于审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