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将床内的光线挡住,背对着光影的脸上从右边眉梢处爬出一道疤痕,越过高挺的鼻梁,延伸到左边的脸颊处,像是狼毫被谁狠狠的一笔划过,狰狞得令人心惊胆战。
“该装的时候不装,不该装的时候却装得很带劲,你可真是好本事。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灰袍人一撩袍角,姿态文雅的坐在了床边的矮凳上,凛冽的眸光直直射向床上躺着的人。
梅香猛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楚是他,眼里满是恐惧,急忙从床上爬到地下,整个身子几乎都趴在了地上,“先生,梅香不明白您为何会这么说。梅香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又何来‘装’这一说?”
“不承认么?”灰袍人斜睥着她,一手挑起她的下颔,指腹细细的摩挲着手下光滑的肌肤,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你以为,我将你放出来,就是为了看你装的吗?别忘了我放你出来的目的。若是做不到,你该知道下场会是如何。”
梅香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只是在看到那道狰狞的疤痕和他那森寒冷酷的神情时,心头蓦地一紧,眼神止不住的四处游走闪躲,明明是表示忠心的话,此刻说出来也少了许多底气,“先生,梅香不敢。您要梅香做的事情,梅香时刻都记在心上,一点都不敢忘记。只消几日,您要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