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里划过一抹赞许,再瞥了下脸色阴霾的柳屹暝,心中也有了决断,随即也不多费唇舌,转身利落的走了出去。
“父亲,”直到那抹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柳屹暝才愤恨不平的走到柳朔存身边,掩饰了许久的阴毒和暗沉终于浮现在那双阴柔的眼瞳里,“您是当朝国舅,何至于对一个侍卫如此礼遇?”
他在一旁看了那么久,胸口一直积压着一股郁郁不平之气,直到此刻都没有完全消除。
不可否认,多年以来养成的傲气,让他觉得稍微的低头都是一种屈辱,随之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柳朔存无奈的叹息了下,自顾自的走入房间里,并且吩咐他将房门关紧后,才捋着山羊须,神色格外凝重,“暝儿,你以为爹又想这样?只是情况特殊,不得不低头啊。你可还记得姑母是怎么成为当今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