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效的法子。
可纵然他有心,恐怕此情此景之下,也根本就是无力回天的。
谌王敢说出那样的话,必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此刻账簿怕是不在他手里了。
可此刻,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晗得令离去,却不能说个“不”字。
齐鸣栗冷笑了声,看着颓然灰败的冯录,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意。
一旁的苏靳寅将他的神色看入眼中,暗自叹息了声,神色复杂。
在这个深水般危险浑浊的岐城官场里,冯录唯一能够依傍以求安然度日的,除了明哲,不作第二人想。
可谌王放在公开场合之下的那番话,就像是一根怀疑的利刺,刺在了明哲的心里,同时也把冯录苦心经营多年的“安然生活”刺破,刹那间,鲜血汩汩如注。
在场的人,恐怕除了明哲,谁都看得很清楚,这不过是谌王的挑拨离间,想要借机利用冯录,削弱甚至颠覆明哲对他的信任和重视。
说不定,被谌王点到名字的人——他,冯录,王允,皆是被阴险的利用了的。
不然,谌王岂会那么无聊,在大庭广众之下,拿“送礼”一事来大做文?
只是,这些话说出来,只怕在场诸人都要嘲讽他不识抬举,过于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