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苏靳寅连忙将那枚令牌压在枕头底下,冲着门口的方向道:“何人敲门?”
“爷,是奴才凡庆。”门外那人回答。
苏靳寅手撑着床板,扶着腰艰难的起身,走到窗前倚靠着,感受着徐徐夜风,缓缓开口:“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一身小厮服饰的凡庆躬身小跑着进来,恭敬道:“爷,苏大人来了。奴才自作主张将其领到了偏厅,您看,是否需要请他过来?”
苏靳寅眸光微闪,暗自苦笑一声,点了点头,“去吧。莫要让苏大人久等了。”
凡庆连忙应了声,小跑着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见着墨绿色长袍的苏晗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待看到倚窗靠着的苏靳寅时,他脸色微沉,一个箭步就走上前,将敞开的窗子紧紧关上,皱眉不悦道:“你刚受了伤,岂可随意吹风?若是着凉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苏靳寅苦笑了下,漫不经心道:“横竖不过是取一个下场,加不加霜又有什么所谓?说吧,总督大人要你给我送来什么?鸩酒,砒霜,还是一柄匕首?”
“你知道我来此所为何事?”苏晗不禁讶异,只是想到他素日里的聪慧过人,倒也觉得他会有此猜测也在情理之中,便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