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出现了一些反常。
而据骆宇所说,出宫之前他曾给父皇把了平安脉,已经发现其脉象虚弱而时有紊乱,其病情似乎还应该提前到了初获南部边境消息的时候。
若是潜伏期真的这么长,而且他这个父皇还将他定为南下的人选,心思也算是足够明显的。
能够为他的七弟铺路铺到这个份儿上,甚至无视他的性命安危,在病危的时候支开他,使他在群狼环伺里搏击生存,而让远在苍京盛名在外的七弟摘下龙榻前伺候的孝心之冠,不可谓不偏袒。
不过,他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并为此做好了相对应的准备不是?
横竖他也不在乎,也没必要放在心上,凭白给自己添堵。
此生,拥有怀里这个独一无二的小妻子,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笃笃笃——”
静谧了片刻,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清脆而有规律的敲门声。
顾惜若本来偎在段天谌怀里,蜷着身子,乖巧得跟只猫儿似的,昏昏欲睡。
冷不防听到这煞风情失情趣的噪音,眉头紧紧的揪起来,抓过段天谌的衣襟就烦躁的咬着,不一会儿上好的天蚕丝锦袍便被她咬得不堪入目。
段天谌摇摇头,眼里划过一丝无奈,捧起她的小脑袋就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