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向来精明的脑袋倏地失去了反应的能力,猜不透这两个人的意图是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指缝后露出精光闪闪的双眼,幽亮几可照亮黑夜。而后便见他霍然起身,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不停的踱步,脑中快速的捋着这短短几日的变故。
片刻后,却见他重重的落下脚步,绿豆眼里迸射出道道冷光,面向谌王所在的方向,冷笑了一声。
晋海昀能够调配城驻军,要么有他的文书同意,要么就该有调动兵马的令牌。
他怎么忘记了?
苏靳寅的令牌早就在谌王手中,若是对方想要借此机会做点手脚,让那些城驻军归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苏晗能够放过晋海昀,为何就不能放了苏靳寅?
指不定他想要灭口的那几个人,都已经被谌王趁虚而入,收入阵营里了。
如此说来,他倒是鬼使神差的成全了谌王了。
他冷冷笑了声,转回桌案,看着那封书信,眼里竟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执着,随即坐了下来,提笔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不一会儿,却见他搁下笔,朝着空气喊了声:“来人!”
一个灰袍人转眼就飘身落在面前,不言不语的立于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