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怔,为她话语中的“于心何安”而微感异样。
像他这种浸泡在鲜血厮杀里的人来说,“良心”这两个字似乎已经变得很遥远了,甚至在看到眼前这情景时,都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根本就没往“良心”这两个字想去。
可在触及顾惜若那双满含痛色的眼眸时,连忙摒弃杂念,苦口婆心的劝告:“王妃,属下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另外一块令牌已经在对面那人的手里,这一块,绝对不能失去了。”
“你胡说!”顾惜若冷冷叱道,“令牌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信,没有这块令牌,还掌控不了那些军队了?你若是把这令牌看得这么重,那干脆直接去调动军队就行了,何至于跟在段天谌身后?”
骆宇神色一恼,为她的冥顽不灵油盐不进而十分不耐,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不是!这令牌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军队,而是为了……”
话音忽然戛然而止。
他猛地捂住双唇,待意识到自己没有说出其他的信息,顿时长松了一口气,不敢再对上顾惜若的视线。
顾惜若神色一僵,定定的看着他,“骆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骆宇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敏感,眸光微闪,略一思忖后,便也摇摇头,咬牙保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