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东跨院里的那晚,我为了怀里的东西,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在我面前人头落地。我对不起那些苦苦哀嚎的女人,也对不起你无辜受牵连的母亲。可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对不起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明哲——你的父亲。”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又不等明遥喘气质问,一面欺身逼上去,一面飞快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不是你父亲几次三番想要把我和我家王爷置于死地,我们又何至于如此?你在质问我的时候,能不能先去问问,你的好父亲究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你以为他就是完全的受害者吗?如果真是,那城北瘟疫区里的上千百姓又算怎么回事儿?那他私吞掉的赈灾银两又算是什么?”
明遥被她话里的戾气所惊,急急退去,冷不防踩到自己的裙摆,整个人直直跌坐在了地上,稳住心神后,依旧死死的瞪着她,双目充血,恨意满腔。
她不是很清楚,她的父亲具体做了什么。
可不管他都做了什么,那也始终是她的父亲啊。
她又怎么去责怪他?
恨只恨,承受谌王妃那致命一劈的人,不是她,以至于人生中的最后一刻,她都要让自己的父亲以那样悲惨狼狈的方式离开人世。
她抬起头,想起父亲后背处被割掉的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