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的桥,以血肉之躯承载着前方那个人的脚步,不摇晃,也不坍塌。
“王爷,属下不想辩解什么,也不需要辩解什么。”他道,神色隐约划过一丝凄凉,“属下对您的忠心,比之青擎,只多不少。即便属下此次可能做了什么令您不满的事情,可只要是能够达到您目的的捷径,属下没有理由不去尝试。”
段天谌终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额角上渗出的血丝,眉头紧紧皱起,不悦叱道:“你只知道,此举能够探寻出一条捷径,可有想过,若旁人也是借由此条捷径探寻到咱们呢?本王知道你在赌,可这样的赌局,就算是本王都不敢轻易尝试,又遑论是你?”
骆宇大惊失色,很快就深入到了这话的内层意思,想到可能导致的后果,他呼吸一滞,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里犹自不死心的嘟囔道:“这……这不可能……明明那日属下入宫时,还看见他那么……这怎么可能呢……王爷,会不会是您多想了?”
段天谌仰头苦笑。
多想么?
如果真是多想,那他这数十年的日子,为何过得如此凄苦?
“此事我跟你说过后,一定要记在心里。你信谁,都不可以去信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最爱的永远都是那至高无上的权位。
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