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该如何去做的。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也不再去看顾硚那复杂的神色,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床边诊脉治疗的季晓澜,神色却是少见的沉静如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季晓澜终于站起身,朝玉烬和顾硚等人作了个揖,却是一言不发。
房内的几人皆是面面相觑,心头陡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顾惜若拧着眉,有些不悦道:“季先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这不是让人心里着急吗?”
“呵……”季晓澜笑了笑,意味不明道,“王妃也知道,有话直说的道理啊!老夫站在这里,尚且还有被允许说话的权利,那若是连这权利都没有呢?又当如何?”
顾惜若知道他意有所指,脸色有些不自然,并没接话。
顾硚见状,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季先生,若若性情如此不定,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对,日后定会好好教导她的。只是,如今您看,我岳父还躺在床上呢……”
顾硚都这么放低姿态了,季晓澜自然也不敢不领情。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谌王府里的专用大夫,若不是看到自家王爷受此煎熬,他也不会多事到去管王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