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往前走去,笑得得意张狂。
“你我两个,不过是,彼此彼此!”
……
谌王府内。
云修和孟昶正坐在窗前对弈,黑白子各自盘踞一隅,却又于下一刻互相深入对方腹地,执棋起落间,胜负已定。
云修温和一笑,将那白子一颗一颗的拣起来,淡淡道:“侯爷棋艺高深,云某佩服。”
孟昶低头看着棋盘,半晌后,才缓缓道:“云公子谬赞了。孟某不过是多而了些许实战经验,行棋方可较为随意自如。若论起其中的大智大慧,自是比不得云公子。”
“大智大慧么?”云修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语带苦涩,“谈不上什么大智大慧,不过是懂得舍得之道罢了。侯爷执念太深,又颇受礼教束缚,一如行棋中出现后劲不足气态不佳之状,也实属正常。”
孟昶眸光一凝,下意识就对上云修的视线。
但见那眼中黑白分明,平静无澜恍如明镜,折射出他内心里的矛盾和挣扎。
只一眼,他就移开了视线,随即落寞一笑,道:“云公子说得容易。要做起来,又岂是那么容易?”
云修若有所悟,失笑:“侯爷所言极是。”
两人隔着棋盘对视,齐齐叹息了一声。
静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