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是乖乖的拿起绣花针,做针线活儿。
这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深秋凉风中,隐约有凄凄惨惨断断续续的歌声传来。
“小若若呀,府里黄呀,刚出生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好生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没娶后娘,已嫁人呀,嫁个夫君,虐我狠呀,夫君逍遥,我却绣花,拿起针线,狠狠扎他。亲娘呀,亲娘呀,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想亲娘,在梦中呀,菊花开花,荷花萎呀,想起亲娘,泪汪汪呀,亲娘呀,亲娘呀……”
那歌声断断续续,尾音轻颤,仿佛哽咽之人逼至无奈的哭诉,听得人心尖儿一抖一抖的,若是情感丰富点的,估计就听之落泪了。
那小曲儿一遍一遍的唱着,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似的,还被那歌唱之人使了内力传播出去,一遍一遍,在谌王府内外和上空久久回响。
据说,那歌声飘出墙外,引得行人驻足,有不少人同情心泛滥的男子甚至还红着眼睛爬了墙,最后被一柄红缨枪捅了回去。
再据说,在那歌声飘入书房时,正在谌王府书房里议事的朝廷官员们见证了十分光荣的时刻——
他们那优雅尊华的谌王殿下,头一次在公众场合下,如此不顾形象的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