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陪着她慢慢走着,片刻后,才字斟句酌道:“王妃,这些本不是属下能问的,属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属下跟苏大人也颇多交集,倒是很清楚,他虽心怀仇恨,却并非是非不分人之人。若说他明知道王爷是无辜的,还意图报什么血海深仇,属下以为这绝对不会是他会做的事情。”
顾惜若默然。
平心而论,若是撇去苏靳寅和段天谌之间的那些恩怨纠葛,他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南下之行中,青冥和苏靳寅的接触最多,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实属正常。
可是,青冥看重的是他的人格品性,而她看重的则是事情的真相。
纵然她心里也觉得,以苏靳寅的为人,不大可能会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可难保他不会受了他人的蛊惑,昧着良心去做他自以为正确的事情。
“青冥,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许日子,是该清楚,我想来都喜欢用事实说话。”她侧过头,神色平静,只那话语里透露出来的警告和斥责,教人心惊,“可我希望你能够记住,眼见未必为实的。若是苏靳寅做了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儿,别管他是受人蛊惑,还是发自内心,我都不会放过他的。你记清楚了么?”
青冥哑然。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在他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