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若倍觉不舒服,几欲作呕,只是看到对面那人仍未收回的审视视线时,想了想,还是强自压制住这样糟糕的感觉。
“唉……”舒旭忽然轻叹了声,在顾惜若狐疑的看去时,轻轻丢下手中的茶杯,当先打破了此刻的沉静,“谌王妃,如此委屈自己,又是何苦呢?”
顾惜若讶然失笑,垂眸看着杯中略呈碧绿的茶水,端起微抿了一口,甘醇里带了一丝苦涩。
她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实则心里戒备加深。
对舒旭的抵触,莫名而生,在她反应过来时,这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
虽不很清楚,他为何会说出那一番话,可单凭对方“动机不纯”这个虚无缥缈的借口,就足可以让她浑身紧绷起来。
有些错,犯过一次,就已经足够。
可转念一想,他又是谁,凭什么以这副悲天悯人的语气来说她?
“舒侍郎,若你无事,请恕我不奉陪了。”她起身,慢慢挪步到那摊血面前,拿起之前被丢在地上的桌布,认认真真的擦拭起残余的血迹。
这些罪证,务必要尽数毁去。
此处,又没有那么先进的针孔摄像机,能够将她所作的一切都录制下来。
日后若是舒旭要把她绑到刑部的大堂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