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修长的手指轻柔穿梭在她的发间,那份奇妙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心情也不扫此前的阴郁,变得如绸缎般顺滑柔软。
风吹过,如麦浪般起伏缱绻,说不出的惬意自然。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声音低沉,陈年佳酿般醉人,“若若,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要夜晚出门,也要时刻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所以,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顾惜若汗颜,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我也记得啊!现在我不没事么?”
“嗯?没事么?”温热的气息又近了些,隐约还带着些许威胁。
顾惜若自知理亏,也不敢多加辩驳,见到情况不妙,连忙干校了几声,缩了缩小脑袋,心虚道:“那个,就是受了点小伤……”
“小伤就不算是伤?”某人又继续逼近。
“不,不算吧……”
“嗯?”
“算,算是吧。”某女弱弱点头,实则恨得切齿,更为自己这副孬样而郁闷无比,“其实,这小伤也不碍事的啊!”
“既不碍事,昨夜为何不回府歇息?”某人大有不把她逼得哑口无言绝不罢休的架势和决心。
顾惜若哇哇大叫,受不了这样低气压的逼问,小手儿握成拳,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