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臣求您了……”
这么说着,他就重重的磕起头来,不一会儿,额头上就红肿一片,隐隐有血丝渗出。
平日里有多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匍匐如尘埃,不可谓不令人心酸。
可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能够给予他帮助的,除了眼前这个女子,再无他人。
这也是他之所以缠上她的原因。
顾惜若想了想,还是松口,“你先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其他的,待我与王爷商量过后,再行定夺。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骆宇也知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即便此刻得到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却也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那颗心也稳稳当当的落回到了肚子里。
但见他站起来,抬起袖子,胡乱抹了把额头上的血珠和汗水,抱拳一礼后,才缓缓道:“王妃,微臣也是偶尔听到的消息,无法得到求证,可真真假假,应有十之七八。”
“嗯。你说。”真假什么的,倒还是其次。如今她急需一个打破眼前僵局的缺口。一旦找出来,很多问题都有迹可循了。
就比如,为何段天谌明明前景广阔,还一直牌还在王爷的位置上。
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听着骆宇的叙述,神色莫辨,一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