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敢无所顾忌的朝她砸盘子,将来让她的脸往哪里搁?
越想越不忿,柳皇后却要努力遏制住心头的熊熊怒火,笑得格外勉强,“谌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宫请皇上来评理,还招你惹你有错了不成?”
玉静瑜紧紧皱起了眉头,对柳皇后的态度写满了不赞同。
任谁都听得出来,柳皇后的话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什么叫做请皇上评理还有错?这不是意图给若若扣上一顶藐视圣上的帽子么?
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玉静瑜心里气不过,随之起身,朝着柳皇后福了福身,义正言辞道:“臣女参见皇后娘娘。有句冒昧的话,臣女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是冒昧的话,那表姐还是不要讲了。我听了,估计无所谓,毕竟我心胸宽广嘛。可是皇后娘娘就未必了。”
顾惜若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甚至小脑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椅子,微微侧着身子,说不出的散漫自然。
可不知为何,纵然她没有一丝淑女形象,此番情景落在殿内众人的眼中,却也不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就像是一幅悠远闲雅的山水画,下笔随意粗犷,却在行笔过程中,动作优雅娴熟,情感细腻丰富,尤其是眉眼间蕴含